了一遍,陈初六也将族长那摊子事情说了出来,杨开便骂道:“好你个恶奴,既逃了出来,何不好好做人,来做这等营生!”
“我,我也是无奈啊……”恶奴当即悲号起来了:“这刀本不是我的。我得了老族长的钱,十几贯罢了,逃到此处坐船,没想到这船老大却看中了我的钱,这刀,这蒙汗药本是他的。我差点中计,反抗之时,失手将他脑袋敲碎了。心一横,打算再赚点钱,漂流下江去,没想到遇见了你们……”
“这便是恶有恶报,你也不要喊冤。当初若不是你撺掇族长逼我家,又何必逃走?”陈初六回到。
杨开叹了口气:“唉,都是苦人。不过,这恶奴正好换一顿酒钱,到底是谁杀了谁,我才不管他!”
陈初六低头一想,觉得这杨开倒是豪士,可以一用。但他现在在这里缉捕盗贼,这碗饭,能吃到什么时候?古代缉捕盗贼的人,地位可不怎么高,特别是他这种,没有编制的,纯混赏钱。哪天受了伤,也是算自己的。陈初六想趁他还没有得罪太多人,拉到自己身边,岂不就有了个帮手。
陈初六一拱手道:“杨大哥,你看这船,我们俩小孩开不了,那个小孩又晕倒了。您能不能再帮个忙,把我们送到章津,我也好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小恩公对我有再造之恩,何须说此等话!”杨开收好了刀,把自己那小舸追到,绑在船上,然后便载着大家去了章津。
路上,曾彦儒迷迷糊糊的醒来了,看到五花大绑的那船夫,和一个陌生人,不由得后怕起来:“初、初六,这是怎么回事,我,我们,被打劫了?”
“却是是被打劫了。”欧阳修笑道:“不过我们答应了把你卖掉,那劫匪说可以把我们放了。”
“你们不讲义气啊……”曾彦儒眼泪哗哗流:“我听说被卖了的小孩都是送到那秦淮河,去让女人玩弄啊!”
“还是钢丝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