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产家里,也得是七八个男丁,才会交这么多东西。”陈守仁回到。
“可恶……”陈初六恨得牙痒痒,族长啊,这次又是你先下手的,他看着陈守仁道:“爹,咱们去找他评理去!”
“嗯……没错,评理去!”周氏深吸一口气回到。
于是,一家三口又跑到了族长家门口,此时村民还聚集在那家门口,听着如同丧钟一样的摊派赋税。族长远远看见急匆匆低着头跑过来的人,不由冷笑道:
“行啊,看你们用什么方式,向我赔礼道歉吧……自扇二十个耳光?哈哈哈……当族长没有别的乐趣,看着这些人,狂得跟疯狗一样,然后又温顺如鸡,这就是乐趣啊……”
陈守仁一家三口来了,周围的村民蹲在地上,托着下巴,无精打采,打算看一场似乎早已经知道剧情走向的电影。
陈守仁作为男一号,迅速找到了自己的c位,清了清嗓子,以一种欠打、挑衅的语气道:“告诉你,老不死的,今年的税,爷一粒米也不交了!”
哈?
这是什么操作?这是什么形状的走位?
挺别致啊……
族长的表情,就跟之前被陈初六坑了一样精彩。半晌,那族长才道:“哼,你们一家三口,竟敢说出这等悖逆的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们种了当今天子的地,作为天子的臣,如何敢不交赋税,难道说你们想造反?”
“嘿嘿,老乌龟,你少在这里扣帽子。”周氏站了出来,瞥了一眼在场的人,插着腰挺着胸无比骄傲地道:“我家蛋儿被县学录取,如今是县学生了,两年之内,不交赋税!老乌龟,你应该知道吧?”
“啊?蛋儿成了县学生?!”
“哎呦,我们陈庄这次出了秀才呀,不得了……”
“啧啧啧,县学生啊,出了村里的陈太公外,还有谁是县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