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的放在了读书写字的上面。五天时间下来,陈初六已经是将简单的字,和与简体字字形差不多的字都给学会了。剩下的那些,没有老师还真的不行。即便这样,陈初六照样把这些字写了好几遍。
只是那个说好了要带他飞的外祖翁却没有按期到来,陈初六失望之余,打起了去临川城卖蝉蜕的主意。
晚间,灯如豆。陈初六点着艾棒,躺在周氏身上问道:“爹,娘,啥时候我们去临川城走一趟啊?我想把蝉蜕都给卖了……”
“急什么,等到了八月节,去看你外祖翁一起带过去就行了。”
“可那个时候,蝉蜕就不值钱了啊~”
“唔,那也没办法。你爹过两天就要上役了,家里的农活儿都搁我一人儿身上,谁带你去啊?”
“外祖翁怎么没有来?”
“唉,兴许是你那个艾棒没有起什么作用吧?别想了,人各有命。”
“那我翁翁呢,怎么我只有外祖翁啊?”陈初六无不抱怨地道,那个周九家里是吏员,陈守仁家里怎么穷得叮当响,想不通他为啥把人嫁过来。
“你翁翁啊,前几年和辽兵……”周氏刚要说,陈守仁却打断道:“和孩子说这些做什么。”
“蛋儿,你别管这些事情。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会让你知道的。睡吧睡吧……”
陈初六闻言一愣,难不成那个翁翁还有一段传奇的经历?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女儿,守仁,是我,你们开一下门,我有事情和你们说……”
“爹?你怎么这么晚来了!”
“当然是大好事啊!”周九一肚子话,理顺了一下才道:“县公寿宴,我将装裱了一下的艾棒送上,没想到第二天县公亲自召见我,问我这艾棒的制作。我岂敢胡言乱语,便把蛋儿的事情说了出来,没想到县公竟要亲自见蛋儿!”
“啊?蛋儿去见县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