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毋庸置疑的。

但眼下的情况，又如何证明呢。

“怪了。”屈中轩有些不解：“这些鬼王对白虎为什么意见这么大？在我印象中，白虎虽主杀伐，却并不嗜杀。”

关于这些信息，自然是从前人古籍中得来的。

罗森含糊说道：“或许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吧。”

这动荡黑暗的历史，罗森发自内心的不想将它们传扬出去，因为实在太沉重了。

屈中轩又小声说道：“好奇怪啊，为什么其他鬼王都恨不得要杀了帝玲珑，偏偏那恨天鬼王对此没什么反应呢。”

罗森一愣，扭头望去。

其他的鬼王盯着帝玲珑，眼中喷出愤怒之火，仿佛有不共戴天之仇，要将其生吞活剥一般。

但是恨天鬼王听到白虎之名后，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罗森喃喃自语：“是啊，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人都是当年被坑杀至此的人族强者，知晓当初血泪事，哪怕身死成为厉鬼，化作鬼王，但是他们对当初造下无边杀孽的白虎怀有仇恨之心，这一点很好理解。

但是这恨天鬼王身为鬼王墓的“至强者”，难不成他把这些忘了？

这时，虞夫人温婉清淡的声音传来：“因为他和其他鬼王并非一路的，他是游离于世间的一缕残缺神魂，浑浑噩噩，机缘巧合下吸纳了八千多年前无数怨魂而形成的特殊鬼物。”

罗森一惊。

原来是这样。

或许恨天鬼王拥有那无数怨魂的记忆，但是肯定不曾拥有他们的情绪与感情，所以才对白虎之名毫无感触。

而此刻，战斗愈演愈烈。

帝玲珑对那些仇恨目光也感觉莫名其妙，但她没有理会，眼前的战斗令她战意沸腾，简单一句话概括就是：打得**。

她体内的杀意完全释放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