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40年的岁月里枯干泛黄。
但上面记述的过去,却似乎都还是鲜活的:
“因为我讨厌说再见...”
“所以在十年后的今天,在日落之前,我们在老地方见。”
“如果没能见到的话,就再过十年...即使我变成了老太婆,也会一直等下去。”
“给很很喜欢的阿笠。”
“四年a班,木之下·xxxxx.”
后面的名字已经看不清了。
“博士的初恋,就是这位木之下小姐了么...”
“那她的名字叫什么啊?”
孩子们都满是好奇地问道、
“额...”阿笠博士老脸一红,尴尬得说不出话。
“真是的...”
这下连灰原哀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回忆说得这么浪漫。”
“结果你连人家的名字都记不清了吗?”
“这、这也没办法啊...”
阿笠博士尴尬地挠了挠脑袋:
“那都是40年前的事了。”
40年了,他朋友的儿子都结婚了。
这么长时间,沧海桑田。
他连自己去世祖父的名字,都要想好一会儿才能想起来。
“而且,我们当时也从来不互称姓名。”
只有关系足够亲密的人才能直呼其名。
尤其是异性之间。
就像林新一直到现在,都从来没叫过毛利兰“小兰”。
“我当时也一直喊她‘木之下’、‘木之下’。”
“喊着喊着...就只记得个‘木之下’了。”
阿笠博士无奈地解释着这点。
“那...博士你没有试着去见她呢?”
让人意外的是,库拉索也不知不觉地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