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有足够的自信。”
“容器上面可能沾染到的痕迹,一定被她小心处理过了。”
“而且...”
“那个可能是包、或者是保温盒,只是用来装毒冰块的容器,本身不会和氰化钾直接接触。”
“从那上面肯定检测不出氰化钾的成分。”
“这样一来,别说凭此抓到凶手,我们甚至都无法证明它是凶手用来作案的道具。”
一个想法被堵死了。
而按照这个思路,以最不乐观的设想去看:
凶手既然能自信面对警方怀疑,那她在医院偷氰化钾、在家制作毒冰块...这些明显会被她自己注意到的关键环节,会不会都被她小心处理过了呢?
“光这么想也没用。”
“她家、医院,这些不用推理也能想到的环节,自然会有警方负责调查。”
“我们现在还是先专注于从现场寻找证据。”
工藤新一反应过来:
“而如果想从现场找到证据...”
“那我们就必须得摸清楚鸿上舞衣在拿到饮料后经过的详细过程,还原出她当时的一举一动,才有可能从中找到可能存在的破绽。”
他们已经询问过了鸿上舞衣自己的说法。
要想再深入了解案发前的具体情况,就得从现场寻找目击者。
虽然想找到意外目击到鸿上舞衣行动、还能留有印象的目击者很困难。
但这怎么也算得上一条线索,总得试上一试。
而这也不用毛利兰和工藤新一去提醒,在他们行动起来之前,搜查一课的人早就忙起了这种走访现场人群的累活。
经过这么一番寻找,还真有个目击者站了出来。
“园子,是你?”
毛利兰和工藤新一都有些意外:
“你在案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