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发现了，这是一个长久时间的计划，毕竟材料的配比他都没有掌握，造纸个屁啊。

想要造出纸张来，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而且这注定是一个劳民伤财的事情，可现在还没有那么多的钱让他花，只能延后，然后拿着自己的钱，去买了一些纸张，都给这些小兔崽子准备了啊。

“告诉他们，每个衙门的人，都要住在一起，相互讨论其中的意思，实在弄不明白的，最后归结一下，告诉我一声，然后让他们想办法去学习识字，我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也不管他们怎么办，反正要在这么一个冬天，认识一些字，知道一些道理。”

“这个，是我准备好的一册东西，你找一个可靠的人，教授他们读写，以及其中的意思。”

方莫说到这里，见到周全眼睛烁烁放光，他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道：“周全，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也是以后成就最大的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小家子气？我说了，找一个可靠的人，不是让你亲自来的。”

没错，这家伙的目光分明在说，难不成我周全这辈子还有机会成为孔圣人门徒？

去他的吧！

里面的很多东西，怕是他自己都闹不明白，还教其他人呢。

当然了，他找来的可靠的家伙，可能也弄不明白，但是方莫说了，有不懂的归结起来一并告诉他。

那些东西，就是平日里的一些公文了。

这些东西要是没有的话，干个屁啊。

所以这些流氓们便要从画册上面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而且还要住在一起，这对于读书人来说，根本就不可忍受，但是对于流氓……

他们不在乎！

要知道，读书人可是连刘备的床榻都留不住的，可能后世人都听说过刘关张赵马黄跟皇叔抵足而眠，但是谁听说过丞相，后丞相，后后丞相，以及马谡等人跟他睡过一个床？最多也就是在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