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方莫说的那句话，已经算是不合格了。

他们的眼神愤怒，这属于正常范畴之内。

甚至直接挥舞着刀剑过去砍了他的，估计也都会有……

当然了，自己人，肯定是不能这么来的，抓起来，关进地窖里，天天人蹂躏几百遍也就算了。

方莫看到众人的目光，便开始了苦笑。

慢慢的，他解释了起来。

“其实，如果没有异族入侵的话，百姓们怎么会知道谁对自己好呢？如果连谁对他们好他们都不知道，那么，他们还如何信任一些人呢？”

“信任官员这最基本的一点都做不到，那么一个地方，是不是就会陷入绝望之中？”

说到这里，他看到众人眼睛还是愤怒的，就知道权利并不能让他们放下这种近乎赤果果的仇恨，于是便继续解释道：“当然了，这一点并不能是他们入侵的借口，更加不是公綦稠逃跑的缘由。我最大的意思，其实是……”

“若是百姓没有了战斗力，那么当有一天，无人看护时，这天下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你们想过没有？”

“若是异族开始入侵，是不是会导致四州之地，皆为虎狼所盘踞？”

“而让他们受到打击的同时，我们能够对异族迎头痛击，便足以让百姓们既体验到了一种杀戮，更是有了一种被保护的安全感。”

他们的目光，依旧很是凶恶，从来没有改变。

百姓就是百姓。

既然有了军队，有了国家，那么百姓又为什么要去磨炼自己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为什么要去缴纳税款？哪怕是不去缴纳，可是他们为什么只能种自己的那一点土地呢？

大汉的百姓，可是最喜欢种地了。

不，甚至是从古至今都很喜欢种地。

他们为什么不把整个天下，都变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