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针,怒瞪着牛眼:“你们忽然耍诈!算不得苗家人!”
“嘿嘿,任你狡诈似鬼,还不是得喝老子的洗脚水。”一个黑黝的汉子从树上跳了下来,跟在他身后跳下来的是十几个拿着细竹竿的手下。
“蟒蛇,果然还是你有一手啊,哎不对,这个小子怎么不倒?”蟒龙像是看到怪物一样,看着独树一帜的隋馆和他背后安然无恙的玲儿。
“不就是一个混小子嘛,蟒龙,他就是你和蟒牛说武力值比罗青山还厉害的家伙?”蟒蛇不但名字跟蛇一样,说话声音也很阴柔,一双眼睛总是透露着阴冷的光。
玲儿看到罗青山等人都倒下了,一双眼睛委屈的蓄满了泪水:“阿兄,你快救救他们。”
隋馆无奈,回头拉住了玲儿绵软的小手,然后一双眼睛像是看垃圾一样,扫了一遍眼前的魑魅魍魉:“用毒,埋伏,还趁人不备,你们蟒家寨的人,都喜欢玩这一套?至于我为什么不倒,喏。”
拿出右手,隋馆手指上夹着一根细如毛发的细针,这种程度的暗器,不值一提。
“还给你们。”隋馆随手一甩,蟒龙感觉到自己脖子像是被蚊子咬了一口,摸了摸脖子,随后便两腿发软,倒在了蟒蛇的身边。
蟒蛇看了看蟒牛的脖子,眼中出现了强烈的忌惮之色:“这么厉害的手法,罗家什么时候请了这么一个高手,莫非是想在接下来的苗家武林大会上拿下冠军?幸好我们劫了这一趟,不然到时候怎么输的都不知道。”
蟒蛇把头抬了起来,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充满了苗家男性的爽朗:“误会,都是误会,哈哈哈,来人,去给罗寨主他们送解药,然后把路开了,让他们过去。”
闻言,隋馆看了看一脸坦荡的蟒蛇,好像劫道的主意跟他毫无关联似的,微微一笑,说道:“可以,蟒蛇果然是拿得起放得下,隋某佩服,那我们就此揭下这一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