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打的年纪,据张胜学说,他们里头出挑的有十几个人。
张定文冲进来。
“不要杀我爹。”
我一拍张胜学的额头,他一个激灵,猛地清醒过来了。
“走吧。”
几个人搀着张胜学,他看着我,犹豫道:“你不杀我,真是傻子。就算你今天不杀我,来日我还是要跟你为敌的。”
“你不够格。”
“你面对的是整个张家,我要是你,现在就走,走的越远越好。”
也不知道这是硬话,还是软话,接下来我就没有出门,而是找了一家旅馆,放松地休憩养神。我的黑匣子里摆着不少的东西,我拿出来,把所有能够准备的东西都收拾了一遍,就这么安心等着夜晚到来。
“李先生,这儿,这边请。”张定显早就在药铺下等着。
“你还会开车?”
“先生教过我,可以试着多尝试各种东西,才能找到自己感兴趣的。”
沿着一条公路开出去半个多钟头,就来到了小坝村。到了村口的时候,就被人给拦了下来:“张定显,今天村子里办大喜事,你还不够资格到这儿来。”
“我是送李先生来的。”
巡逻的人看着我,问:“你有请柬吗?”
我拿了出来,这人看了眼,立刻就恭敬地说道:“原来是家主的客人,里面请。”
家主?
我心里诧异,虽然猜到了那个坐诊大夫是张家有权势的人物,没想到居然会是家主。张胜学跟我说过,家主常年待在祠堂里,轻易不会露面。
“那个张先生经常来坐诊吗?”
“没有,”张定显想了想,道,“每个月会来一两次,要看运气。”
张家的家主,居然跑出来做一个普通的大夫?我心里愈发狐疑,这到底是什么事情?有了这一张请柬,接下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