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都是豪富官员,绝对不是差钱的主儿。只要陈大元开口,绝对能赚一大笔。
这么一看的话,他对我们的殷勤小意,就大有问题了。
“也许因为我们是道行高的修道人,所以他要陪着小心?”白葳推测道。
也有道理。
“不要费神,到了下午,自然会有分晓。”
我倒是不怕陈大元给我们耍心眼,他不怀好意,我们才能够见缝插针。到了下午,我们小憩了一会儿,就有下人来请我们去祠堂。
熟悉的铜钉门,跟我门中一模一样,只是更加陈旧了。
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走出来。
我浑身一震。
“怎么了?”白葳牵着我的手,低声问道。
“没事,”我反握着她的小手。
面具,面具,跟我梦中那个男人所戴的面具一模一样。
面具是同一个面具,但是人不是,这个人一眼就看出来,就是陈大元。我梦中的那个人可不是这样的气息,嗯,倒是有些相近啊,应该是三代以内的血亲才对。
“几位见谅,这都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我摸了摸胸口。
硬邦邦的,东西还在。
梦中醒来,我手里头就紧紧地抓着这么一块铭牌。
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的,但是念头很久了,应该是经过不少人的手,十分的圆润光滑。我看不出来有什么古怪,但既然是从梦里得来的,说明我做的那么个梦绝不是虚幻的。
陈大元拜倒在了祠堂门口,嘴里呜呜哈啊地念着听不懂的词句。
我心里一紧。
好熟悉的场景。
下一刻,会不会有精壮的汉子抬着一个奢侈炫富的金盘出来?里头会坐着一个挑选着血肉祭品的老妪?
陈大元不会想拿我们做祭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