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我赶紧把刀叔放平了。
他的身体很单薄,血流了一会儿,就止住了,但是伤口血腥触目。我赶紧镇定下来,虽然没有处理过这种伤口,但是肯定要把子弹挖出来,然后包扎止血。这地方太脏了,到处都是死人,阴气对伤口不好。
我急忙从怀里拿出七虫膏,抠出一大块给他抹上了。抹上了厚厚的一层,这膏药里头像是有虫子在蠕动着,在伤口上爬来爬去的。
这也是从陆道人从安谷成身上摸出来的东西,那家伙这些年东躲西藏,把家当都带在身上,里头有许多的精品。
南疆的蛊虫,巫术,以及天然的环境下长出来的奇花异草,和古代传来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方子,都是中原千金难求的好东西。
这种七虫膏据说以用七种蛊虫制成的,能够咬掉伤口的腐肉恶疮,然后虫身会融入血肉里,像是果冻一样将伤口愈合起来。
这在古代,几乎就是救命的神仙药。
“刀叔,刀叔,我送你去医院……”
“死了?”
“你说呢?”我怒叫一声,发觉声音不对,就有风声在脑后响起来,有什么东西朝着我身上压了下来。
“滚开。”
不是楚依依,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又有人来了?
我立刻就一巴掌反拍出去,这人来的好快,本来我动念之间,就能把“秘法印记”中的“刀山决”给放出去。
来人是谁?万一接不住“刀山决”?会不会被我直接给活劈了?
换成“阴鬼触”?只要被抓住了,就会浑身麻痹,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么一迟疑,我就跟来人碰了一下,身子踉跄着退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身上跟压着一座山一样。
我越是挣扎着想要起来,就越觉得身上无比沉重的担子压着,越是用力,骨头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