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道人一笑,道:“跟我年轻的时候脾气有点像啊,一旦觉得不舒服了,都能跟牛顶角比力气。”
他说话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口吻,但又是以自己举例子,我就有些搞不清楚他的心态了。
“只是年纪大了,见的多了,就有了一些老成持重之言。倒不是说胆子小了,心气没了,只是有的时候,血性之下,脑子多转了两下。”
我耐着性子。
陆道人抓我的手掌十分用力。
“你说,我听着呢。”
“那就好,”陆道人笑眯眯道,“你想收拾他,何必急在一时。你本来就不是急脾气,怎么突然跟斗鸡眼一样凑上来。”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才斗鸡眼呢。
如果说现在能够和龙王洞的养蛊人来一场堂堂正正的厮杀,这家伙绝对是冲的最快,杀人最狠的那个。你还劝我放下仇怨,你自己能够放得下吗?
如果陆道人这么说,我会把他的话当做耳边风。
“你埋怨叶寒素见死不救,包藏祸心,可你有没有想过,这家伙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拿回祖师遗蜕。”
陆道人一击掌,道:“没错,那他自然会循着有利于自己的法子来。你想,要是平头这会儿出来,这几个人是听平头的,还是听他的。”
废话。
平头在这儿经营数载,早就把人心牢牢地捏在手心里。
别说叶寒素初来乍到,就算给他时间,也不一定斗得过平头。
“这就对了,所以他才要玩这一手啊。”
这么一说,他不肯救王志,也是有自己的私心在里头。王志对平头忠心耿耿,就算离开了血光的罩子,也一定会想尽法子救平头他们出来,可不会跟着叶寒素就这么脚底抹油跑了。
这会儿叶寒素叫道:“诸位,咱们既然拿了厉害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