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河来探我的口风,我点点头。这家伙欣喜若狂地去了,很快,一脸苦巴巴的王杰就来到了我身边。
趁着他将绫罗套在我的手臂上,我就将一块油脂交到了他的手里。
这家伙一捏,眼带欣喜。
“这是什么用?”
大概是得了平头的关照,他低声道:“你知道的吧,我们不往外跑,一个原因是身体里有着蛊虫。不管怎么小心,但人总要吃喝拉撒,一不小心就会着了道儿。”
“龙王洞有催动蛊虫的法术,万一斗起来的时候,体内开始闹腾,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他低声道:“黑毒膏的主药就是蛟龙的涎液,这东西来的稀罕,是每年血祭的时候,那东西露出半个身子,对着天空吞吐月华,会洒落一些涎液。”
“蛟龙之涎,有剧毒,但苗人有法子调制成药膏,这东西涂抹在身上,就跟火烧一样的剧痛,但能够让身上的蛊虫不会发作。”
原来如此。
“蛊虫可不是好相与的,就算是苗人,死在这上头可不少。善泳者溺于水,这话可不是白说的。越厉害的蛊虫,养起来规矩多,忌讳多,没等养成,说不定就被蛊虫给毒死了。”
这人长着一张苦瓜脸,都说相由心生,性子也是担忧多虑。
“黑毒膏不该是这样的用途,在苗人手里,这药另有用处。可惜了,就算受着烈火焚身的苦恼,只有半日的功效,过了时间,蛊虫一定会闹腾起来。”
我想了下,低声道:“我有个法子,可以驱掉蛊虫,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试试?”
王杰一惊。
“真的假的?”
我就将在房头大屋里,给别人驱赶蛊虫的事情说了。那几条蛊虫的尸体我留着,掏出来给他看了看,王杰接过去,一句话也不说。
我也不急。
这事他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