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喊你呢?”
有人过来了拍了下我的肩膀。
我扭头看了下,就发现是个半熟的人。
住在我对面的富态中年人。
这家伙居然是从白马楼里出来的,他身边还跟着两个苗族人,眼神阴鸷,但是十分客气地护送他出来的。
我心里一动。
修道人都进不去,这家伙怎么大摇大摆地出来了?我看了下那两个苗族人,都是有法术的,肯定不是普通人。
这家伙是什么来头?
我不由自主地朝着里头看去。
白马楼里的设计也很粗犷,跟珍宝楼的风格大为迥异。我瞄着里头,入门是个大厅,看着没有多少人的样子。环境很昏暗,没有上灯。
我心里就是一动。
两个苗族人面色不善地看着我,发出不客气的话语声。我也不是来攀交情的,当下一声冷哼,就准备动手。只要打了人,就不能善了。
中年人拦着他们,一阵急促地说了几句话。
两个苗族人指着我,咿呀呜哇地说了几句。我也没有听懂,他们就转头就进了白马楼。我看门开着,就想进去。
中年人一把拉着我,他的手劲儿很大,直接拖着离开了白马楼。
“我跟他们说,你是我请的保镖。”
保镖?
离得白马楼远了点,这中年人才低声道:“白马楼里有着许多的双草蒲,这些草就跟人的耳朵一样,能够偷听别人说话。”
我心里一跳。
刚才想要闯入的想法真的有些冒失了,如果有这种双草蒲,我一进去就会被人家给察觉了。
“谢谢。”
虽然不知道这人的来历,但他帮我解了围,还是要说一声。
男人看着我,道:“上次已经提醒过你了,怎么还不走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