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脏重新焕发生机,这些都是良药。对了,我还有一颗虎蚌珍珠,对身体很有补益。”
年轻人犹豫了下,似乎有些动心。权衡了片刻,他还是摇头,苦笑道:“家里有长辈等着香兰玉芝,我还是想换一个的。”
杜竞失望地叹气。
年轻人道:“这样吧,如果等到象山会结束时,没人拿香兰玉芝来换,我就跟你交易。到时候,我们再商量行不行?”
“呵呵,不用等到结束了。”
有人过来了。
我一看,登时眉头拧起来。
是一位中年人和几个年轻人一起来的,说话的中年人我不认识,但是后头的几个年轻人里头,就有一个是我的大熟人。
眉眼深深,眼睛里带着一股傲然气息。
不知道名字,但是这幅长相我绝对不会忘记了。
在槐安县时,爷爷一死,就有一个来自隋阳张家的年轻人逼我交出爷爷的遗物。我自然不会答应,这厮在背后暗暗动手挑拨,险些害了我的性命。我从祖姑婆那儿知道了我们两家的恩怨,就想要寻他弄个明白。
只是那时候花脸缠的我脱不开身,等我解决了邪神,已经找不到这家伙了。
我这么看着他,他立马朝我看来。
我若无其事地移开眼神。
这里是珍宝楼,不是发作的地方。要是惹了事情,绝对是我自己吃亏。他看了我几眼,神色疑惑,应该是没有认出我来。
我心里一哂,现在我的头上可是套着一个牛头面具呢。本来还要引得旁人瞩目,但是看到珍宝楼里有一个那么嚣张的阴物盘踞着,顶着无数流血的面孔窥探周围,我反而镇定下来了,见过不怪,我最多就是小怪。
戴着这个面具,一点活人的气息都没有,我的影子也没了,身子幽幽,宛若一个阴物。
“这东西是我先看中的。”杜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