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感觉。
“上次我来的时候,这东西就在。”
我放下了担忧,却涌起了好奇。说实话,这么稀奇的阴物我从未见过,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看样子,它是一团阴气构成的么?但就算是阴物,也是无质而有形,要不然就是到处可见的阴能量。这么看的话,阴气可能只是表象,它的核心是隐藏在其中的。也许,就连浮现出来的许多泣血面孔,都是它想让人看到的。
不可名。
我突然响起来,《赶山经》里有过记载,任何阴物都是有根脚的,只要知道了来历,就能寻摸出对付它的法子。我被花脸邪神搞得灰头土脸,几次三番被它逃掉,就是因为它把自己的来历藏得好好的。
如果不知道阴物的来历,怎么对付呢?
要法术硬上吗?
强弱悬殊,那还有的一说。如果是旗鼓相当,那就变得危险了,阴物本来就是邪祟莫名之物,人的死后情绪放大,更是通晓人心的弱点,说不定就被迷了。
如果阴物更强一些,那更是叫人绝望。
我捏了捏掌心,心中庆幸,现在自己是阴司的巡查,掌握着一个威力很大的追魂令。就算阴物凶狠,我也有一搏之力。
“走吧,别看了,我们是来买买东西的,看一个那东西干吗?”
杜竞自然不是怕,只是被这么多的面孔盯着,心里难免就觉得不舒服。
我点了下头。
转身离开,我心里有种感觉,有一张面孔始终盯着我的后背心,仿佛要把我从外到内都看个通透明白。我特别留心看了下,白水寨的阿苏荔一直没有露面,连龙王洞那个诡异的黑袍面具人也没有露面。
这场象山会,最大的看头肯定是突然露面的这两家。
虽然这两家没有露面,但是另外有一伙穿着靛蓝色衣服的苗民出现了,他们脸上涂抹着黑色油彩,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