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露在脸上。杜竞可是出身鹤林观,什么宝贝没见过,不过是客气之语罢了。
倒是升越道人,年纪不大,城府可不浅啊。弟子不肖,嘿,升棠道人估计只是自责,但可是把这个年轻观主给带了进去。若说后辈无能,当然是领头的人没本事。
这就奇了,难道真的是怪病。
我出面道:“夜里深了,就让几位好好歇着吧。我们回去好好参详一番,看看可有法子。”
升棠眼里带着喜色,说:“我也听说过鹤林观的大名,知道是道门大派。两位还是道门的行走,见多识广,一定能帮咱们师兄弟。”
只有杜竞是道门行走,我可不是,不过我也没有纠正。
回到屋子里头。
等两人一走,杜竞低声道:“我不会治。”
刚才在几个人的房间里,我们看到了清净符,静心符,还有好几张用来安魂养生的符咒。这些都用过了,没有效果,杜竞就没啥法子了。
“会不会是支祈龙在搞鬼?”
听升棠道人的话,支祈龙的寨子怕是就在左近,而且两家有些嫌隙,会不会落井下石可不好说。
“应该不会吧,人家有镜子呢。”
我没有见过镜子,不好评判。但杜竞听他老爹提起过,知道这是一桩宝贝。如今再牵强说是巫蛊之术,人家有祖师爷的蛇骨镜,肯定会认为我们是没法子,就找出了推托之词。
“生病就该找医生,修道人也不是各个都精通医术。”
杜竞还是愁眉不解。
“升昀道友是个好的,独立支撑这么大的事情,心力交瘁,老了好几岁啊。哎,明天再看看,要是不能治,我就主动说出来。虽然损了点面皮,但不能耽搁他们去通寂观求助。那里有高道坐镇,应该有主意。”
“不至于此。”
我笑了笑,就把香囊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