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气漂浮,一股脑儿地钻进了床底下。我小心翼翼地探到下头,发现了一具发硬发僵的尸体,赫然就是老婆子。
死了好久。
“那个收留我们的人是谁?”我去问庄家小子,他一脸迷糊。
“李先生,你说谈婆子?她脑子有些不清醒,跟村里人没啥往来,怎么突然就没了?”
“不是你让我们住进来的?”
“怎么会?”庄家小子神色诧异,“我没说过啊。”
“有人在搞鬼。”白葳吃惊道。
未必是人。
我们下了花脸的庙,我亲眼看到老婆子下去,然后鬼差赶跑了一个黑猫,说是从阴间逃出来的鬼物。结合老婆子的种种古怪,怕是我们都被一个鬼给骗了。
我心里不爽。
我和白葳是修道人,而我更是一个阴司巡查,可说是阴物的克星。
居然被一个阴物骗的团团转。
“这个鬼道行不浅。”
我心里清楚。
村里人来问我怎么办,毕竟出了一个邪神,闹得人心惶惶。我让几个小伙子把破庙收拾了下,从里头搜出一些钱财,有银元,有民国时的钞票,还有一些金银。
价值不菲。
“这厮从前作威作福,看来搜刮了不少好东西。”
好好做个正神不好,非得当个邪魔外道。
村里人要送给我,被我回绝了。
“把这些东西拿去卖了,换些钱财,去抚恤那些受害女子的家人。”
“这本书归我。”
这是一本法术书。里头有一些古老晦涩的记载,不知花脸是从哪儿得来的,我翻了下,颇为感兴趣,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还有一个骷髅头,被白葳拿走了。
这东西就压在神像底部,有小伙子一屁股坐上去,被冻的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