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忍心让令尹委屈呢!”
范环闻言,脸色露出感动之色,连因为楚王与屈原的愚弄,而露出的羞怒也消失了,只是拱手长拜道:“大王仁慈,臣感同身受。”
熊槐闻言,点了点头,开口道:“既然诸卿都以为不能因为乐君他们的缘故而出发令尹,那就这样吧。
不过乐君他们私自逃亡,此事也不可不立即解决。”
说着,熊槐的目光从群臣身上扫视了一遍,然后看向三闾大夫屈署道:“屈卿掌管公室事物,乐君他们十五人也多是公室中人,解决乐君他们的事情就交给贤卿了。请贤卿立即出发,找到逃亡的乐君等人,让他们十五个家伙立即滚回郢都接受寡人的处罚。”
“唯。”屈署应了一声,然后有些为难的道:“大王,只是乐君等人隐匿逃亡,此时臣也不知道去哪里见他们。”
群臣一听,顿时恍然大悟。
是啊,乐君他们跑了,现在谁知道他们在那个地方逃亡?而且,就算三闾大夫屈署真的找到了乐君,凭屈署的身份地位,恐怕也难以服众。
只要乐君他们没有回郢都请罪,那大王就始终不能堵住天下的悠悠众口。
现在大王能袒护令尹一次,或许也能袒护令尹两次,但大王真能袒护令尹三次吗?
那时,就算大王不忍,令尹为了大王为了楚国,也只能自杀谢罪了。
如此,既能成就大王之仁,又能成全令尹之忠,还能堵住封君的口舌。
这···
群臣想到这,看了一眼台上的楚王,脸上的羞怒之色大都渐渐消散。
另一边,熊槐听到屈署的话后,立即转头看向陈轸:“陈卿,你可知乐君他们去了哪里。”
陈轸闻言,立即拱手道:“回大王,乐君他们从巨阳一路走陆路前来郢都,最后的落脚地在郢都东部的勋地,乐君他们失踪后,臣多方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