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公孙泽现在还是楚国的临海君,食邑数千户。
故而,他心中有所疑惑,这公孙禹此时献出的这个计划,会不会暗藏什么不利于魏国的玄机呢?
还有,公孙禹以往在魏国,宛如一个透明的边缘人,轻易不发表意见,到了不问不答,甚至问了也不答的地步。
但今日,他却与往常截然不同,竟然主动向他提出建议,这很反常。
若是这次他被公孙禹坑了,或许他的太子之位也会不稳。
想着,太子遫看着公孙禹良久,默然无语。
公孙禹见状,心中一慌,内心瞬间七上八下,不过他到底还是经历过自己父亲独自逃亡,并且还投奔魏国的敌国的险境,是以他心中虽慌乱,但面上一点也没有显露。
定了定神,他面带疑问的道:“太子,此事还有何疑问?难道在下的计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先生之策并无不妥。”太子遫闻言摇了摇头,接着好奇的看着公孙禹道:“只是遫有些好奇,往日先生在朝中从不开口,怎么今日却主动向孤进言献策了呢?”
公孙禹闻言,顿时放下心来,笑了笑道:“太子明鉴,昔日先父在楚国颇得楚王信用,全心全意为楚王出谋划策,而楚魏两国之间矛盾重重,在下身为人子,不愿与先父的意愿背驰。同时,在下身在魏国,许多人都以为在下是倾向楚国的,一旦在下开口,难免会给自己难堪。
于是,不得已之下,这才在朝中闭口不言。”
说着,公孙禹摇头一叹:“如今先父去世,在下已经没有顾虑,而且,在下是魏国的臣子,公孙氏的根始终都在魏国,终究不是楚国的临海君···”
太子遫一听公孙禹提到楚国的临海君,瞬间反应过来。
临海君在楚国的地位,已经是封君中的中上层,虽然不比那些有封地的封君,但是,数千户的食邑,也远远超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