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并立下契约,约定秋收之后百姓所需缴纳的税赋。
如此,百姓见大王赐田,又见税赋已定,必然定下心来。因为若是楚国想要将他们贬为奴隶,必然就不会分给他们土地,因为奴隶是没有财产的。同理,国家若是想要将他们迁走,同样也不会在原籍分土地,家在洞庭,地在江东,想要耕种土地还得跨地千里,即便是脑疾之君也不会行此糊涂之举。
还有,只要确定了赋税,这就可以打消他们心中的疑虑,不会担心国家奴役他们,课以苛捐杂税。
如此,足以打消越人的顾虑,明白大王的仁德之意。”
熊槐不禁点了点头。
这正是他特意从郢都前来江东的目的,当初他决定迁移越人贵族之时,在得到越地贵族名单的同时,还得到了唐昧打算趁机将越地王田全都转化私田的建议,唐昧的建言与他不谋而合。
正是因为有着这个分田这个大杀器,熊槐这才肆无忌惮的大肆捕杀流放越地贵族,却丝毫不担心越地的百姓会反叛。
因为这一大批江东贵族或杀或流放后,这群人所掌握的土地,再加上之前直属于越国官府的土地,整个江东的田地,已经超过三分之二掌握在楚国手中。这么多的土地,足以分给所有的江东百姓。
此时,熊槐笑了笑,从远古到现在,乃至遥远的未来,虽然百姓的生活方式有许许多多的变化,但是百姓的心思却从来都没有变。
所谓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百姓靠谁吃饭,就为谁说话,至少明面上就是这样的。
之前他们依附越国贵族,自然要为越国贵族说话,一荣俱荣,一损皆损。现在,越人百姓要依靠楚国吃饭,自然就要站在楚国这边,而摒弃他们之前依靠的贵族。
熊槐可以预料,分田之后,所有的越人百姓恐怕都会对他感恩戴德,更会唾弃之前被杀以及被流放的贵族。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