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手。
若是公子稷能力不足,楚国贸然支持他,只会让甘茂恨上楚国。
为了一个未来的丞相,而得罪现在的丞相,这就得不偿失了。
想着,熊槐点了点头道:“好,此事寡人已经知晓。”
说着,熊槐对太子横道:“太子,稍后你去见公子稷,就说寡人会在明日召见他,让他准备好。”
“是,父王。”
接着,熊槐向昭常问道:“左尹,魏宋两国使者出发的时间比秦使早,但是现在秦使已经到了郢都,为何两位使者直到今日依旧未到。”
昭常应道:“大王,秦使未倒之前,臣已经问过此事了。并非两国使者出现意外,而是两国使者并未急着赶路,一路都是正常行走,日行不过五十里。而秦使顺汉水而下,日夜急行,故而秦使后发先至。”
熊槐闻言不由一怔,心中闪过几缕疑惑。
难道魏宋两国就不担心楚国的报复吗?为何他们都不急呢?
尤其是宋国,现在还占着淮北之地四百里呢!
难道宋国就不担心楚国对宋国开战吗?
···
翌日。
熊槐在书房中见到了他素未谋面的女婿。
身在王室,熊槐感觉这一点很不好,一旦女儿外嫁,不仅女儿在成婚前见不到夫婿,连他这个楚王也不知女婿长啥样。
不过还好,身为公子,对方肯定不会面目可憎,不忍直视。
礼毕。
熊槐看着公子稷,感慨良多,接着,率先开口道:“子稷,你与公主成婚快三年了吧!”
公子稷闻言脸色露出一股笑容,想起他娶了楚公主后,顿时便得到秦王的重用,舅舅表兄等人全都聚在他身边,为他出谋划策。这数年来,可谓风光无限,比他做公子王弟的日子精彩多了。
当然,他知道,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