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公叔大惊。
公子虮虱是韩王次子,昔日楚韩两国交还人质之时,被送到楚国做人质。
现在楚王拿出十城作为公子虮虱的封地,这就是说明楚王只要了韩国五座城池,而归还了十座城池。
用区区五座城池,就换取楚韩两国再次结盟。
无论从哪里看,楚王都是诚意满满,可谓大度矣。
不过,以楚王的贪婪,会如此轻易便放过韩国,并于韩国交好结盟?
公叔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斟酌了一下,开口问道:“大王,不知敝国需要付出些什么?”
熊槐笑了笑道:“两国结盟,贵在交心,寡人岂会让韩王为难?”
公叔迟疑的看着楚王。
熊槐顿了顿,又为难的道:“不过有一件事寡人很为难。”
果然,公叔心中暗暗喷了一句,然后拱手问道:“不知敝国可否为大王解忧。”
熊槐笑道:“公叔,寡人对公子虮虱可谓仁善矣,如今公子虮虱即将行冠礼,寡人欲为其寻找一位大贤为师,可是楚国大贤稀缺,竟无人可用,寡人深为之忧。不过,寡人问韩国的公仲乃是韩国首屈一指的大贤,韩国之中少有人能及。
故,寡人打算请公仲来楚国教导公子虮虱,不知公叔以为如何。”
公叔张了张口,心中又惊又喜。即惊于楚王的狠辣,不动声色的就要断韩王一臂,并斩断秦国伸向韩国触手。同时,也为自己将会独揽韩国大权而暗暗心喜。
不过,公仲乃是韩王左膀右臂,公仲也不敢贸然答应楚王的要求,将公仲送到楚国做人质。
熊槐见公叔犹豫不决,再次开口道:“公叔,公子虮虱短时间内不能离开郢都,故新城君的十座城池,寡人打算向韩国提出要求,打算请公叔你来管理那十座城池,不知公叔意下如何。”
公叔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