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景鲤一怔,随后大惊道:“大王让屈原去襄阳筑城,难道不是发配屈原,而是为了阻拦秦韩联军,莫非大王早在数年前开始,就已经准备舍弃汉中上庸了?”
“不!”景鲤一想起屈原,思维迅速发散开来,然后立即对楚王的说法起了疑心,难以置信看着熊槐道:“大王,恐怕你根本就没有打算走第一条路,你至始至终的目的都是楚国的封君,早在数年前,就已经准备对江汉的封君下手了!”
说着,景鲤又想起楚王这些年的举动,以及伐越举措,顿时惊愕的道:“大王刻意抽调江淮的封君去攻打魏国,而让柱国与左司马率领国中精锐攻打越国,恐怕不仅仅只是为了将立功的机会让给朝中诸将,更重要的目的,恐怕还是算计江淮的那些封君。”
“令尹要这么想,寡人也无话可说!”熊槐看着景鲤,无所谓的应道。
景鲤无神的看着熊槐,而后突然一怔,指着熊槐大惊道:“难道昭鼠之死,是大王你派人刺杀的?”
熊槐闻言突然想起叶公来,然后晃了晃脑袋,接着脸色一正,义正言辞道:“寡人一向仁义,视百姓如子弟,视群臣如手足,怎么会做出刺杀大臣这种事情呢!”
“那昭鼠为何在这个时候会猝死?大王也不嫌昭鼠死的太是时候了吗?”景鲤全然不信大声质问道。
熊槐摇了摇头:“谁说昭鼠是猝死的,早在两个月前,北方刮起那阵寒风的时候,昭鼠就病重了。”
说着,熊槐难过的感叹道:“上将军昭鼠,以重病之躯,坚守汉中长城两月,以致劳累过度,耗尽心力而死,可悲可叹,乃是寡人的忠臣呐!”
“恶心,令人作呕!”景鲤心中难受的大喊道:“大王,这里只有你我君臣二人!”
熊槐闻言一滞,然后脸色再度恢复平静。
此时,景鲤脑袋一片大乱,看着熊槐,心中异常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