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楚人的攻势不减,以今日的战况来看,快则明日,迟则三日,城池必然失守。”
“···”
“···”
“不如···”
“兄长待如何?”
“楚人灭亡越国的决心已定,会稽失守已不可挽回,我从吴城逃亡来此,就是不欲做楚人。但我逃到会稽城,拥立新王,却遭到钱腹这厮排挤而闲置,故而我更不想为会稽城陪葬,不如你我逃亡吧!”
“这···这···也罢。”
第九天清晨。
越王臼面色紧张的坐在首位,下方钱腹红着眼睛,正欲给城中将领鼓劲,让将领们再接再厉,继续坚守城池。
结果,钱腹眼睛在将领们身上一扫,顿时发现议事的七个将领少了一个,眼前的将领只有六个。
钱腹眼睛一沉,见从吴城逃来的越将吕琅不见了,立即大怒道:“将军吕琅何在?”
厅中的将领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全都摇了摇头。
此时,一个士卒快速跑了进来,大声禀报道:“报···将军,不好了,镇守南面的校尉来报,今日他去换防,结果却不见夜间守城的校尉,询问守城的丁壮后才得知:
昨夜城中有将军买通守城校尉从南面逾墙而走,而后,负责夜间守城的校尉也带着家眷亲卫连夜从南面逃亡。其后,又有一些丁壮带着家小跳墙逃亡了。”
“什么?”钱腹闻言大惊失色。
钱腹还未反应过来,便见负责城中物资调度的越奎一脸紧张的快步走了进来,问道:“相国,在下刚刚听城中百姓说,有将军逃跑了,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说话间,越奎向厅中的将领看了一眼,很快就发现将领中少了一人。
此时,钱腹反应过来,立即开口问道:“亚卿何以知之。”
越奎脸色难看道:“为城中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