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公孙海再度屈辱的跪下,拜道:“罪臣越人公孙海,斩杀暴君无疆乞降!”
景阳径直从越人鲜血染红的土地上踏过,对向他行礼的庄蹻微微颔首,然后便越国庄蹻向公孙海走去。
庄蹻见景阳一声招呼都没打,就从他面前走过,顿时心中一怒。
暗道:这景阳虽然爵位比他高,但是在这战场,他庄蹻身为左军副将,只比景阳这右军主将低一级。而且,二人同是楚国公族,景阳竟然无视与他,如此无礼。
只是一想起景阳不仅是景氏一脉的后起之秀,而且极得柱国景翠喜爱,不惜破格提拔为右军主将,想到这,便忍耐下来。
此时,景阳走到公孙海之前,看着俯首下拜的公孙海,露出一阵冷笑。
看周围的情况,越王周围虽然死伤百余人,但是伤口全在脖颈之间,分明就是自杀。
也就是说,这越王也是自杀而亡。
再加上刚刚这越将自称公孙,肯定就是越王的族人。
这见无路可逃,就用自杀的越王换取楚国的功劳,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想着,景阳便厉声询问道:“阁下自称公孙,敢问与越王是何关系。”
公孙海一怔,不知景阳为何询问这个,只是此时已降,不得不应道:“回将军的话,家祖乃是越王亲弟。”
景阳冷冷一笑,又问道:“越王可曾杀戮兄弟,苛待于你?”
公孙海立即脸色一变。
如果刚刚景阳问他与越王的关系,还算正常的话,那么这第二个问题,则是很不正常。
尤其是越王跟先王以及公子玉不同,乃是正常即位,哪里用得着杀戮兄弟。
景阳如此问,分明是别有所图。
只是,此时此刻,公孙海不愿招惹景阳的不快,只能极力表现出他的谦卑柔弱,趴在地上应道:“回将军话,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