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借一万精兵给他,用来与公孙衍对决。
虽然心中很不齿任鄙此人,但是面上依旧风平浪静,王闲摇头拒绝道:“不可,庶长命令我们固守待援,就是为了避免我们遭到公孙衍的算计。”
“而且,自从公孙衍攻破阳周城后,齐赵联军的攻势徒然倍增,显然,公孙衍并不是单独行动,他们这是协同作战。”
“若是将军从河水防线调走大军攻打公孙衍,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任鄙不以为然道:“郡守此言差矣,公孙衍名气虽大,但是胆小如鼠,名不副实。本将认真的研究过公孙衍这二十年来的战绩,每战必败,多次抛弃大军独自逃亡,这等角色,有什么好怕的。”
“而且公孙衍带领的军队,不过是义渠国的残兵败将组成的乌合之众,数十年来,那一次不是被我们秦国打得大败而归,狼狈溃逃,又有什么战斗力可言!”
“一个胆小如鼠的将军,带着一群士气全无的溃军,正面与我秦军厮杀,就算是昔日的魏武卒也要饮恨,更何况是他们”
“所以,若是郡守畏惧公孙衍,可以率领八万大军防守河水,本将只需带领本部的两万大军,就可以杀溃公孙衍。”
说着,任鄙不屑的笑道:“本将让郡守出兵,不过是担心兵力不足,最后又让公孙衍跑了罢了,那里是担心打不过公孙衍这个老匹夫。”
任鄙说得王闲不住的点头,对于义渠大军来袭,王闲同样也没有认为这是多大的威胁。
毕竟义渠国的情况,他这个上郡守,经常与义渠打交道的人,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尤其是义渠国已经被打崩的情况,更是如此。
只是这些话从以力气大作战勇猛的任鄙口中说出,王闲顿时一愣,好奇的看着任鄙,发现任鄙好像说的有条有理,不像寻常莽夫。
接着又想起这一段时日听军中的将领说,本来一直都是以力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