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
“只是领兵前往淮北的人不是最合适的公子玉,这就有意思了。”
“难怪公子玉方才会拂袖而去。”
“只是越王偏爱次子,为何不立公子蹄为太子呢?”
“而且根据内应的情报,越王对公子玉的削弱幅度并不大,这次从江东调兵,本可一举解除公子玉的兵权,但是越王所调知兵,并没有从公子玉所部调兵。不仅是这次,以前有许多次机会,都可以将公子玉的势力从军中连根拔起,但是越王并没有这么做,而仅仅只是削弱。”
“这···看来越王的心思很难猜啊,他究竟属意谁呢?或者公子玉与公子蹄全都不是?”
昭滑看着从越国内间哪里得到情报,一边仔细查看,一边暗暗思索。
入夜,昭滑才将越国最近这一时间的信息全部查看完毕。
就在昭滑闭目思索间,房间外有侍从道:“将军,越国公子玉以及将军章义来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