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没钱,大肆收购就别提了。”熊槐摇头叹息,可惜这年头连纸都没有,要不然···
顿了顿,熊槐接着道:“只是让贤卿传出一个消息罢了,就说寡人很喜欢这些东西,卿到了广陵,每年往郢都送一些回来即可。”
鄂君莫名想起昔日的一件事,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古今都是如此。
楚王这是想潜移默化么!
另一边,庄辛离开楚宫,便径直往城外而去,不多时就来到一处军营,请守营的军士传递口信后,便离去。
回到家中,庄辛令人备好酒肉,便自酌自饮起来。
日落时分,一个弱冠青年,身穿着军装走进来。
没等庄辛开口,其人直接坐在庄辛对面,拿起酒壶,数口酒水下肚,才对脸色泛红的庄辛道:“今日兄长传讯,让蹻前来一聚,可有要事?”
庄辛笑道:“贤弟,为兄从今日起,便不是楚王身边的谒者了。”
庄蹻微微一滞,看着庄辛喜形于色的脸,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笑着敬道:“恭喜兄长高升。”
庄辛笑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而后放下酒杯道:“贤弟可知为兄即将担任何职?”
庄蹻摇了摇头。
庄辛接着便将今日所发生的事情道出。
庄蹻刚开始时还是一边饮酒一边听庄辛述说,等到庄辛说到一半,庄蹻已经将酒杯犯下,全神贯注的听着。
等庄辛说完,庄蹻迟疑道:“兄长的意思,大王迁移淮北地的百姓,这是打算放弃淮北地的征召。”
不等庄辛回答,庄蹻自顾自说:“如今齐国被削弱,还需要一段时间恢复元气,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威胁淮北。而越国如今还是我们的盟友,而且实力也比不上我们楚国,越国也无法威胁淮北,大王何故如此?为何如此执着于迁移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