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听,还跟我大吵了一架,那是她第一次和我吵架。那个男人带着她离开了山里,玫子的婚礼我没有去参加。”
玫子母亲似乎是在和我说,又似乎是在一个人喃喃低语,一脸的麻木,看不出表情来。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啥,依旧没有打扰她。
“四天前那男人传来消息,玫子死了,我的玫子没了,患了疾病突然就没了。”半响后玫子的母亲继续道,即便说到这句话她依旧是面无表情,甚至语调都没有变化。
“我的玫子,我的宝贝,我生命的全部,那个男人就轻飘飘的来了一句没了,我甚至都没有见到玫子最后一面,我和玫子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她为了那个男人气呼呼的摔门离去。”
“我的玫子没了,患疾病死的,说的多么理直气壮,说的多么轻松随意。”玫子母亲无声的笑了起来,抚摸着兔子脑袋那只手的力道明显加大了。
下一秒,那只兔子发生了一声惨叫,脑袋一歪死掉了,它的头被玫子的母亲硬生生的给扭断了。
“小哥,你来这山里肚子一定饿了吧,你等我一会,我把这兔子洗剥干净给煮吃了。”直到这时候玫子的母亲才抬头望我,轻声说道。
望着玫子母亲怀里那只被扭断脖子的兔子我眉头挑了挑,玫子母亲很干脆,扭断兔子的脖子没有丝毫的犹豫,就连眼神都没有一丝变化,出手凌厉。
她女儿没了,她虽然说的语气轻松,似乎是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没关系的事一般,脸上也没有丝毫的怒气,但是我却感受到了她心中的恨意,那股恨意像是火山爆发那般猛烈,像是冬天水里结的冰那般寒冷刺骨。她心中压抑着一股怒火,一股想要焚烧一切的怒火。
这股怒火,这股恨意被玫子母亲压抑着,静静地在她心里燃烧着,只需要一点微不足道的火星就会点燃、爆发。
玫子母亲这种状态很可怕,这种压抑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