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冷风吹了进来,将女人的头盖给吹飞了,吹的挂在床边的风铃叮当作响。
我向堂屋里望了一眼,漆黑无比,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向棺材里看去。
女人脸上还带着一个面具,那是一个老鼠面具,将女人的脸遮盖的严严实实。
“老鼠面具?”望着那老鼠面具我瞳孔紧缩,经历了红尾巴老鼠那件事后我对老鼠特别的敏感,一时间不由得想多了。
薛三爷为什么在这女人脸上戴这老鼠面具?那红尾巴老鼠会不会和薛三爷有关?
我将桃木剑握在手上戒备着,那红尾巴老鼠的实力我是见过的,必须得防一防。
用桃木剑将老鼠面具挑了起来,看着面具下面的女人脸我神色变了变。
“他奶奶的,脑子有毛病!”我脸颊迅速涨红,最后忍不住破口大骂了出来。
老鼠面具下面的人脸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那不是薛香也不是别人,而是一个草人。
这个女人是薛三爷编的一个草人,然后在草人身上穿着嫁衣盖着头盖躺在自己儿子身边。
“他奶奶的,害我的斗爷我虚惊一场。”我呼了口气,精神稍微松懈了下来。
薛三爷的儿子同样是用生石灰掩盖着,保存的很完好,几乎还保留着生前的样子,在他脖子上有一道紫黑色的勒痕。
“可怜天下父母心呐。”我将棺材盖合上了,薛三爷之所以编个草人躺在他儿子身边,也是怕他儿子下去孤独,还好他用的是草人。
从薛三爷家里出来已经快到了十点,薛三爷还没有回来,我去到了村长家里发现薛三爷已经走了。
“村长,三爷呢?”我问道。
“三爷喝多了,刚走的,我见你还没来还准备去喊你呢。”村长道:“小哥,你在薛三爷家有没有发现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