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越浓,我甚至都隐约看到白布下面有虫子在爬动。
薛三爷竟然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他不害怕吗?他是怎么生活的?我脑海里突然冒出来这样的一个念头。
我没有同手去揭白布,而是用桃木剑把白布挑了起来,手电照在了门板床上。
在白布下面是一具女尸,女尸身上洒满了一层白色粉末,我用桃木剑挑了一些过来,那是生石灰。
薛三爷用生石灰把这女尸掩埋了起来,只是女尸肚子那里破了一个洞,有黄色的尸水冒出打湿了生石灰,那股恶臭正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而且那个还布满了虫子,白色的蛆虫在爬动着……
我极力屏住呼吸盯着尸体看,看尸体这样子是最近几天才开始腐烂的,由于尸体的脸被石灰掩盖了无法分辨那是谁,我用桃木剑小心的将尸体脸上的石灰给刮掉。
“是她!”终于看到了尸体的真容,我有些震惊,也稍微松了口气。
躺在门板上的是一个老人,她的容貌依稀和墙上那张黑白照片有些相似,它正是薛三爷的老伴。
“薛三爷竟然把他老伴放在房间里不下葬。”我嘀咕着,有些搞不明白,同时心中也是一阵恶寒。
死人讲究的是入土为安,薛三爷为什么要把他老伴放在房间里,这就是他所谓在睡觉吗?
我摇摇头,完全不明白薛三爷的这种做法,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的出来的事。
用生石灰来掩埋尸体的确可以让尸体长时间保存,要不是肚子那里没有处理好这尸体还可以继续存放,就跟腌咸鱼一个道理……
在房间里打量了一圈我便出来了,走到院子里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歇息了一会我又来到了薛三爷儿子的房门前。
“薛三爷也说他儿子在里睡觉,该不会他把他儿子的尸体也摆在房间里了吧。”我在心中嘀咕着,沉默了两个呼吸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