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怒喝,手结了一个法印,声音洪亮无比。
薛大亮猛地一个哆嗦,低头不说话。
“我看就是你这小子,你把薛香藏哪里了,还不把人交出来!”村长指着薛大亮的鼻子大骂。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薛大亮哭了起来:“那天晚上我的确不在家里,那天晚上我去了三河街。”
“你去三河街干什么?”村长问道。
“我去三河街买水虾,只有早上才有水虾卖,所以我就连夜赶过去,我回来后才知道薛香出事了。”薛大亮抹着眼泪。
水虾?我望向村长。
“小哥,水虾是三河一种特殊的虾子,味道很好,只有三河街有卖,三河街距离这里有六七十公里,很远。”村长解释着。
“有人作证吗?连夜去街上买水虾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你刚才为什么要撒谎?还有你母亲为什么要替你圆谎?”我问道。
“我、我、我……”薛大亮说不出话来了。
“大婶,你来解释一下吧,你为什么要撒谎?”我向薛大亮母亲问道。
薛大亮母亲不说话,眼神躲闪。
“让我猜猜,应该你也不知道你儿子那天晚上去哪里了对吧,我再想想,是不是他没有买什么水虾回来?”我冷声道。
薛大亮和他母亲都不说话了。
“你们到底还要隐瞒到什么时候,薛香不见了,就只找到一件染血的外套,她相依为命的母亲整日以泪洗面,你们难道没看到吗?”我咆哮了起来。
“我说,我说,这事跟我妈没关系,她什么都不知道。”薛大亮哭喊了起来。
“一个星期前薛香跟我说她想吃三河的水虾,我接连几天早上去三河街都没有买到,水虾已经被人买光了,所以我就那天晚上去了,我就在那里等到天亮,结果,结果那天的水虾全部被人订走了,我没有买到,等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