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婶,我没有害你女儿。”我走到薛香母亲面前,注视着她的双眼。
“你在仔细想想,你女儿会不会去别的地方?”我问。
“除了村里她没地方去,我已经四处找过了,没有找到她的人。”七婶抹着眼泪,泣不成声。
“薛香的父亲不在家吗?”我一直都没有看到薛香的父亲,按理说出了这样的事无论她父亲在哪里肯定会赶回来。
“他已经死了。”
我点点头,与女儿相依为命,现在女儿生死不知,那种疼痛可想而知。
跟七婶详细了解了前天晚上的情况,薛香是晚上十一点多钟跑出去的,我大概是凌晨左右进村的,时间差不了多久,那天晚上我进到村里注意力都被那坠落的女尸吸引了,没有留意其它的动静,我似乎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按照七婶的说法薛香只是跟她赌气跑出去,根本就不会跑远,只会躲在村子某个角落里。
现在村里找不到人,会不会发生了什么变故?
“那件外套是在哪里找到的?谁看到的?”想了一会我问道,或许这件外套是关键。
“就是在村口找到的,是薛刚找到的。”七婶啜泣道。
薛刚?!
我眉头挑了挑,这个人给我的触动很大。
“是他找到拿回来给你的,还是有谁看到薛刚在村口捡回来的?”我皱眉问道。
“当时他和我在一起找香香,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走,他是在村口十字路口捡到的。”七婶靠在椅子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当时与他之间的距离有多远,你有没有亲眼看到他在地上把那外套捡起来?”我追问。
“我们就是前后走,我有看到他在路上捡起来的。”七婶回忆了一番。
我点点头,这么说来这件染血的外套没有做过手脚,至少薛刚没有做过手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