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战斗力”
闻言,众人哈哈大笑。
说起来这次朱振返回应天,的确是被世家权贵逼得迫于无奈不得不忍气吞声,可是实际上未尝没有朱振制造冲突转移目光的小心思。
大家想到朱振以往在关中的赫赫战绩,不由得都替那些世家门阀默哀。
滁州指挥同知常顺无精打采的坐在码头边的值房内,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饮了一口烫得滚热的女儿红,这才稍稍暖和了一些。今年天气怪异,尚未入冬,便冷的厉害,想来北方的百姓日子更是可怜。抬眼看了看窗外河面上等待过闸的商船,常顺恹恹的叹了口气,心思不由自主的飘向了遥远的南
方,
这种日复一日的无聊日子常同知着实是过够了,本来想着能够到淮安开创一番局面活出一个精彩,孰料自家老爹却严厉叮嘱自己不可前往淮安投奔朱振。
老爹的话不敢不听,可常顺每当听到淮安的消息,都忍不住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自己从淮安离开之后,朱振竟然跑到海外去扬名了。
甚至还涌现出一个新的将领叫盛庸,现在也要升同知了。
明明这其中的荣耀应该有自己一份的,现在却不得不日复一日的守着这个破关卡,常顺如何不愈发郁闷
正自苦闷之时,外边的河面上忽然一阵骚动。一支上百条战船组成的船队从下游溯流而上,阵型整齐横冲直撞,不顾前面等候过闸的商船如何喝骂,径自直插入船闸之前。洁白的船帆一瞬间变充斥着整个河面,颇有
一种桅杆林立船帆如墙遮天蔽日的感觉。
整个河面瞬间就乱作一团。
常顺大怒,裹着身上的战袍站起,一脚踹开了值房的房门走了出去,指着河面喝道“何方船队胆敢扰乱关卡秩序,真当本同知不敢将尔等统统踹到河里去”
话音未落,船队当中被紧紧簇拥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