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卒并未松懈,很快便发现了这支来路不明的队伍。
“站住!干什么的?”
五人为伍,伍兵卒拦在路,伍长大声呵斥,手里的雁翎刀出鞘了半,哨子也叼在嘴里,只待面前这群人说不明来路,便会吹哨示警。
余节上前步,客客气气的抱拳道:“在下乃是副平章麾下亲卫,奉副平章之命,有封书信送到县公廨内,还请诸位弟兄行个方便。”
那伍长凑近了些,待余节将头上斗笠向上推了推,看清了面容,心里的戒备便放松了。
的确是余通海的部属,昨天见过的,况且现如今伯爷以及诸位将军千户都不在县内,也没什么好防范的。之所以冒着大雨依然坚持巡逻,不过是凭持着心份责任而已。
再者说,既然是余通海的部属,那也毋须担心。
无论这么说,余通海都是应天官员,堂堂巢湖统帅,总不会干出什么无法无天的事情吧?
那伍长点点头:“原来是余千户,昨日曾见过你。不过眼下伯爷不在朐县,依某看来,余千户还是先行返回,待伯爷回来之后再求见,如何?” 余节为难道:“实不相瞒,吾家大帅已经决定返回应天,只是临走之前,尚有些话语要交待伯爷番。某亦知道伯爷眼下已经出海,是以只是将书信亲手送到县公廨即可,还
请几位兄弟行个方便。”
这个要求无法拒绝。
好歹人家余通海也是应天敕封的副平章,被自家伯爷挤兑得待不下去,临走之时送封书信表达下愤懑的心情,或许还有几句骂娘的话语,也是情理之……
那伍长便将雁翎刀入鞘,嘴里的哨子也放下来,笑道:“即使如此,小的就跟余千户走遭吧。”
去县公廨可以,但是必须在自己的监视之下,否则谁知道这帮恨伯爷入骨的家伙会不会玩什么花招?
余节很是心底坦荡,笑道:“如此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