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也要问问余帅,到底是你对朱某不满,还是国公的安排?”
余通海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今日真的是将脸皮丢到祖奶奶家去了,连淮安的一介腐儒都敢对着自己咆哮,传将出去,自己还有如何面目活在这个世界上?
余通海真的想暴起,不顾一切的杀一顿。
还不知道尊卑挑衅。
还不知道体恤下属!
黄口小儿,你是在教某做事?
某在巢湖上浴血拼杀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娘们的肚子里!
什么叫做国公的授意?
你他娘的这个时候,还不忘给某挖坑!
你是真的盼着我,愤怒至极,连国公都顺嘴骂两句是吧?
余通海啊,余通海,想你一世英雄,怎么就想不开,来淮安这个鬼地方呢?
在应天享福不好吗?
凭借咱的资历,咱的战功,等到开国建极,你混个国公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你怎么就想不开步,听信别人的花言巧语来这里自讨其辱呢?
余通海知道,若是自己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保不齐就让朱振给气的胡言乱语,甚至方寸大乱,持刀杀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若真的是这般样子,别说一世英名被毁,连命都未必保得住。
就算是命保住了,自己也势必没有脸面在淮安呆下去了。最为气人的是,淮安呆不下去,自己怕是哪里都去不了。
要知道,朱振可是出了名的送财童子,军中宿将与他关系都极佳。若是自己跟他都处不好,军中还有谁能给自己面子?
余通海气鼓鼓的等着朱振,像极了一只被夺走了胡萝卜的野兔!
朱振面容严肃不苟言笑,丝毫不惧的回瞪。
良久,余通海方才恨恨一甩袍袖,转身离去。
“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