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封信
本身的含义,就已经明了他的意图。只是碍于主仆身份,不好开口罢了。
而铁铉这封信,就比较特殊了。信中方克勤对于铁铉满是抱怨,说他的同窗好友非要将这小子送入军中,若是犯了军法,打罚都无所谓,甚至伯爷,您要是不开心,就砍了这小子,他们家族还有卑职都
不会有一句怨言。
还会跟您说,砍得好。
方克勤的信里充斥着两个家族对着小子的不满,看来也是个天怒人怨的人物,其内部怨恨值甚至远超朱文正。
朱振就很好奇,就这么个小子,在未来几十年后,如何成为在济南城头跟朱棣掰手腕的?
不过朱振有一点坚信,就这小子不着调的样子,将朱元璋的画像挂城头这事儿,他还真不一定干不出来。他瞅了瞅堂下的二人,想了想,说道:“跟二位说句实话吧,伯爷身在军中,自然不可能标新立异、公平守正,有些人情亦是不能拒绝。但本伯有言在先,收下你们可以,可是在水师当中到底能占据什么样的位置,那就得取决于你自身的本事。若是你当真有能耐,本伯举荐朝廷,封你们个指挥使都不在话下,可若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那就莫怪本伯不近人情,怎么来的,你就怎么回去。水师之中,各个都是骁勇善战之精锐兵卒,谁拖了后腿,触犯了军法,勿谓言之不预!”
盛庸慨然答道:“卑下明白!”
他有充足的自信,凭自己一身本事定然能在水师之中闯出头来!只要能成为军官,便可在附近安置家业,将乡间苦守的妻子接出来……
铁铉白了眼朱振的手下,也答了一句“明白”,底气照样充足。他铁铉可不是朱振这帮子粗坯一样的手下那种粗人,他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自幼便熟读兵书战策,料想以朱振的能力,不会看不出自己的与众不同,自己在军中基层,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