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朱振来说,非常简单,毕竟之前就有经验,而淮安新制和筹建市舶司,则是一件困
难重重的事情,虽说对于新制,之前朱振在盱眙算是已经有了经验,可是一省之地毕竟不似从前那般简单明了。
正所谓治大国若烹小鲜,一个不小心,便是天大的危险。
眼下的困境也算是看到了,之前在盱眙,更多的是军事斗争,而在淮安却是朱振要与握有真正财富和人口的世家做斗争,这本身就是一种困难。
况且当下,华夏连年战乱,不论是本土商人,还是域外商人,都不怎么愿意来华夏贸易,想着以商养淮安也是个难题。
真正有能力施行海外贸易的世家大族,常年往来,自我贸易习惯了,他们肯定不愿意脑袋上多一个衙门,凭空管理他们。要知道有衙门口,那肯定就有收银子的地方。
刘伯温甚至认为这市舶司是朱振专门用来恶心淮安世族的,你们不是嫌弃我来淮安动了你们的好处吗?哪行,我就在根上给你们来一刀。
淮安,我让你们卖不了盐,让你们手头没有百姓,海外我让你们还上贸易受控制,头尾全都给你们掐了,我看你们怎么做世家?
这其实也是淮安世族恨不得将朱振宰杀在霍山的根本原因。刘伯温跟朱振换了杯茶,笑着说道:“做大事,哪有简单的?就拿国公来说,多少次的性命之忧,才换了应天这一处王者之地?你以淮安这地界为根基,想做一番事业,肯定也要经历重重考验。经受的住考验,耐得住寂寞,就算是你不求争霸天下,富甲一方,造福万民那是妥妥的,再说了,有了这五十万两真金白银在手,想必你做事情也
简单许多。”
朱振接过茶水,感觉很是清凉解渴,笑着说道:“先生就不要嘲讽后辈了,这刘家的十几万两银子,小子可没想要。您给打了底,小子也得给您退回去不是。”刘伯温呵呵笑道:“做了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