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振虎目一番,“若是本伯非要说里面丢失了是百万两白银呢?你信不信?”
王宪瞠目结舌,这无耻根本就没有限度的呀。
可现在人为刀俎,我们鱼肉,他还真怕朱振非得让自己多陪钱,无奈之下赶紧签了名字。
张素公一脸不屑道:“无知的蠢货,人家刀片子横在你脖子上,你还想讲道理,让你写多少,你就写多少呗?若是给你强行按个罪名,杀了你,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可不就是这个道理。
淮安世族自从霍山大败之后,就只能用软刀子跟朱振对抗了,这时候惹毛了朱振,又不占理,这日子怎么过?
张素公越来越嫌弃,这人怎么就掉进钱眼里,说什么都看不清楚形势呢?
张家怎么认领这么个玩意,当了重要盟友呢?
真是瞎了眼啊……
字据写下,又让各人写了一封家信,朱振派人拿着分别送往各自的家中,让各家拿钱来赎人,钱到放人,字据销毁。
既然将人家当肥羊宰了,朱振自然也不吝于一些吃食,各式糕点时蔬瓜果战舰上自然常备,让人拿出来在案几上摆满,笑容可掬的招呼三人享用。几人哪有心思吃东西?被朱振这一顿神坑,从此往后必将成为淮安笑柄,二十五万两钱虽然是比巨款,但这些世家子弟也不至于拿不出来,最重要的脸面算是被剥得干干
净净,心里无比抑郁,就算是山珍海味王母的蟠桃放在面前也没有一点胃口。
当然,王宪却是与郭桓、张素公二人的想法截然相反,在他看来脸面算个球啊?钱才是最重要的,他倒是宁愿面皮被朱振放在地上狠踩,把钱给他留下……
三人垂头丧气,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心里将朱振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若非此地兵卒太多,简直都恨不得一跃而起拿刀子将这混蛋捅个对穿。朱振却是心情大好,就着茶水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