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对于老爷子的看法,朱振倒是很认同,不过想想目前的淮安的情况,朱振忍不住叹道:“淮安确实是块膏腴之地,可之前的执政之人,将这些祸害的不轻。鱼米之乡,产盐
之地,竟然连自己的百姓都养不起,任凭豪族鱼肉乡里,百姓流离失所,真的是可笑至极。”朱振指出淮安问题之所在,叶兑老爷子听完,抓住胡须,淡然一笑,“很不错,你能发现淮安的问题,证明你用心了。但是你也不必对前者过分介怀,若不是他们的无能,
如何显得出咱们的手段来呢?”
没错,若是没有这些废物,朱振的好,百姓未必能够感觉得到。连口饭吃都混不上,逼得老百姓不得不聚众造反,如今有了口米饭吃,朱振就成了人人家里的活菩萨。
这里不得不佩服,老爷子的眼界。
叶兑微微一笑,“还是刚才的话,之前的执政官未必没有作为一番的心思,只是时局不允许。”
听了老爷子的讲述,朱振也不断思索,结合自己之前执政一方的经历,他很清楚,想要在地方有所作为,着实很难。治理地方确实很难,但是能因为难,就轻易退缩吗?身为义军,若是连老百姓的需求都解决不了,那么你起义杀官府,瞎折腾干啥?难道就为了谋取自己的富贵?这在别
人看来,或许是理所应当,但是在朱振看来,实在是太过于低级。
要知道,像是朱振这样的人,在北元的地盘里经商求富,未必就会比现在差。
马斯洛需求理论说的很好,人在富足之后,就会追求更加高大上的东西。
而眼下的朱振,很明显就不是那种追随吃饱喝足就完事儿的人。“要想在淮安有所作为,单凭招抚流民,还不行,怀之以柔确实能彰显出你的仁义,但是若无暴力手段,震慑一方,又如何让那些豪族臣服,在老夫看来,振哥儿,你之前
的手段太过于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