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海货。乖乖的任凭他们剥削,还能留条性命,若是稍有不从,便是举家付之一炬啊。这导致我们这些老百姓,吃不上饭,吃不上盐,一天天的连点儿力气都没有,久而久之就成
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杀了。”
说着,戚祥掀开儿子戚斌的衣襟。露出了一道狰狞的伤疤,像极了一条大蜈蚣,甚是吓人。
“你们看,我儿戚斌还不容易从战场上逃了回来,结果就因为理论了两句,差点儿被那些盐丁砍死。”
激动的戚祥看了眼低着头的端木雨荷和王玉落,连忙告饶,“老小儿情绪激动,忘记有女眷在场,请伯爷莫怪。”
“这些盐商如此横行无忌,当地的官府,当地的宗族就不管吗?据小子所知,张辰虽然败走,但是当地的官员和宗族却依然有些影响力吧?”
朱振还是一脸的笑容,就像是与长者轻松交谈,不过手却忍不住的摩擦,熟悉朱振的人都清楚,伯爷这是要杀人了。
“这些官员和宗族势力是有影响力不假,可…”戚祥叹息一声。
“莫非这些盐商已经嚣张到了连当地的官员和宗族都要惧怕他们的地步了不成?”一旁的茹太素颇为震惊到。他感觉这事情确实有些棘手了。
如今这天下不太平,朱振虽然是淮安行省平章不假,但是朱元璋未必能够给她足够的时间治理,保不齐哪天朱振就要出征,作为救火队再次出现在战场上。
到时候如果处理不好盐的问题,很可能让那些盐商卷土重来,威胁当地百姓的安危。
“倒不是如此,而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海州的盐商盐枭啊!”戚祥再次叹息一声说道。
他那一直不说话的儿子戚斌忽然站起身来,瘸着腿走到朱振近前,目光中异样连连,有畏惧,有尊敬,还有一丝期待。
“戚斌,退下,莫要冲撞了贵人。”戚祥没有想到,自己这个闷葫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