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说,他们联合起来,想要压价呢!”
端木雨荷的脸色很不好,眉宇也皱的紧紧的,当一名年轻的检校擦着汗水,走到近前的时候,端木雨荷的表情变得冷峻起来。
那检校低着头,轻声说道:“夫人,滁州又来人了。”
滁州跟军山的联系很是密切,有很多紧俏的物资,甚至可以留下字据,就先行借走。
这让滁州似乎形成了一种习惯,来军山亦或是盱眙扫秋风甚至成了一种习气。
宛娘从袖口拿出几根银针,怒气横生,“夫人,你莫要生气,这种人让他再世间消失了便是。”
韩徵听闻了军山来人,也来了,他揉了揉太阳穴,表情冷峻,“真当咱们这里是他们家了吗?我叫刘青山派兵来!”
端木雨荷点点头,他知道没点儿真刀真枪,有些人真的敢肆无忌惮。
只是王玉落,他有些疑惑,因为马二爷也在盱眙,为何不去将老爷子请来。只要看见老爷子,别说是滁州来的人,便是朱元璋亲临,也不敢说些什么。
可滁州的人来了一趟又一趟,也没见夫人去求过马二爷一次。
甚至喃喃都有些看不下去,在来找端木雨荷玩儿的时候,问要不要她去请爷爷,却依然被端木雨荷拒绝了。
端木雨荷在男爵府的前厅里,也不讲究什么妇人不能见客的道理,就坐在椅子上,自斟自饮的喝着茶水。
没过多久,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獐头鼠目一脸市侩气的商人。
“在下商人郝有乾,见过夫人。”
这人看似躬身行礼,但是却摇摇晃晃,看起来就给人一种甚是轻浮无礼的感觉。
端木雨荷淡淡的道:“我便是端木雨荷,你一个小小的商人也敢登男爵府的大门,不怕被砍了脑袋吗?”郝有乾对端木雨荷传递来的淡淡杀意视而不见,反而轻笑道:“在下之前便与爵爷有过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