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还说要给这家伙一个刁难,别让他们轻易的过关。
这邵平章的命令是不得不听的,可是这朱振也不是好得罪的啊。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为首的将官哈哈大笑,“诸位,你们怕什么?要知道滁州到咱们白塔镇可有不短的距离,而其他的补给点的粮草邵平章早就命人运走了,而附近村
落的粮草,也都被乞活营抢劫一空,朱振要想活命,只能费劲千辛万苦,忍冻挨饿到咱们这里来乞讨。可关键是什么,大家知道吗?”
众人纷纷摇头,一脸不解的看着长官。那长官提起酒壶,径自灌了一大口酒,笑着说道:“关键是,这雪地行军极其辛苦,他们又没有补给,这一路艰难,他们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到咱们这里,等到他们挨到咱
们这里的时候,别说闹事儿,估计连气也只剩下半口了,到时候他们还不是任凭咱们拿捏的废物?”
诸将闻言,也跟着哈哈大笑,“大人说得有理,等到朱振到了,就凭着他们只剩下半口气的兵痞,如何敢跟咱们这上万大军交锋?”
“他朱振要是敢闹事儿,咱们直接平了他们便是。”
“对,他盱眙县男敢顶撞咱们一句,便取了他的狗头!”
众人酒局之间,仿佛朱振已经是他们手上的玩物,任凭他们拿捏了。
就在这时,斥候匆忙从甬道上赶过来,大声说道:“诸位大人,大事不妙,外面来了一支怪异的军队,而且……”
“而且什么?”为首的军官皱着眉头,很是不悦的问道。
他以为多半是乞活营又来闹事儿。不过这并不影响大局,因为邵荣与张士诚互有默契,那就是这些乞活营可以闹事儿,但是绝对不能攻城。
而作为交换,邵荣已经下令手下部队不许出城剿灭乞活营。
地方不平稳,这也是邵荣一直不发兵的重要理由。
见自己家大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