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那就是盗匪惨无人性,而常茂也曾见识过这些流寇祸害百姓,为害乡里的场面。
所以他认为杀光他们,是不必有心里负担的一件事情。
但在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上,新加入的杨勋却为自己的敌人,提出了反对的意见。只见杨勋双膝跪地,诚恳的说道:“爵爷,自古杀降不祥,再者您是盱眙的爵爷,将来肯定是要在这里扎根的,你一次性杀了这么多盱眙的乡梓,如何面对盱眙百姓的仇恨
,又如何在盱眙立足?况且,这些人也是逼不得已,为了一口饭吃才走上了绝路。
只要军山给他们一个希望,让他们找到活下去的路,他们就不会再反对军山。”听闻此言,在敌人营盘里呆了一段时间的傅子介、刘青山,范希尧纷纷点头,一来他们在这里呆过一段时间,对于这些流寇颇有了解,在心底同情。二来,他们毕竟参与
了这个计划之中,甚至在覆灭张家联军的过程中,他们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若是那么多人死于非命,他们心里肯定难过。“不得已而为之?若是给他们活路他们就不会造反了吗?”朱振思忖了片刻,问杨勋道:“若是本爵爷许诺,所有愿意归降军山的士兵,都归入公社,每人分配一间房屋,田
地二十亩。与军山其他百姓一样,免去农税三年。
三年后按照军山的赋税标准,三十税一。他们愿意真心归附吗?”
朱振这般处置,是有他的底气的。因为他虽然是朱元璋的部下,但是实际上是大宋皇帝陛下封赏的男爵,对于自己的领地有绝对的控制权和处置权。
便是朱元璋也不好干涉。
张大舍等人倒是一脸常色,但是其他的降兵将领闻言,却愣住了。呆了半响,才有人怯生生地问道:“爵爷,军山的赋税真的吗?”
“对啊。这标准跟应天大抵相似啊,不至于算高吧?”朱振不明所以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