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恙的己方船只,也瞬间被撞得摇摇晃晃,本
身不漏水也被撞得开始漏水。
不过好歹大家伙舍了命的冲到了西河岸。
一众人登陆之后,心里竟然升起了几分惭愧的心思。
“我们竟然怀疑陈陆将军,他这是舍弃自我,成全大家。”
“我等若是能够活着回到家族,一定要劝谏家主,答应陈海平的联盟之事。陈家人仁义,我等与其合作,也吃不了亏。”
一众豪强家将互相讨论者,却根本没注意到,在距离他们一里一外的位置,有一位穿着甲胄的白须老将,正策马立身于一处山坡,在他身后是十余名精悍的亲卫。
“哼!”
只见那位将军面无表情地看着三河上的这一幕,左手攥着马缰,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地抛着手中的一枚金令。
“扬旗!”这位将军冷冷下令道。
话音刚落,身后的亲卫们下马,合力将一杆大旗竖立于高坡之上,只见那面大旗上,清晰可见一个大字。
赵!
“呜呜——呜呜——”
一阵战号吹响,只见在三河东岸不远处的一片林中,大批骑兵聚集起来。
而此时,那位将军把手中的金令收入怀中,面无表情地从亲卫手中接过长枪,双腿一夹马腹便冲了出去。
“杀!一个不留!”
“果然。”陈陆一脸苦涩,“我就知道这宽敞的路不好走,但愿东河岸没有伏兵。”
想到这里,陈陆对传令兵喊道:“吩咐我方士兵,急速向东河岸靠拢,准备登陆。”
传令兵一脸诧异的看着陈陆,那眼神简直一个极了。
那就是我们家将军太神机妙算了。
你们不是骂我们不是东西吗?
那好,你们去西河岸找伏兵送死吧,我们去东河岸逃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