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胜嘴里不饶人,但是心里却甚是落寞。
自己已经四十出头了,当初一双舞的纷飞的马槊早就不再是属于自己趁手的兵器。
不然上次就算是醉了酒,又如何能闪了腰。
自己的前路到底再哪里?
如今北元朝廷残虐不仁,天下大乱纷争不断,理应正是自己这样的好男儿扬名天下,马上封侯的大好时机。
但是自己却能明显的感觉到力不从心,自己比起常遇春、徐达这些后生晚辈大大的不如,统兵驭将自己比不过徐达,上马厮杀,自己又比不了徐达。
自己再年轻十岁,如何让这些小辈猖獗?
如今现在连朱振一个后生都看不起自己。
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的领兵生涯就此停滞不前,成为应天养老元帅中的一员了?
赵德胜望向两岸算不上宽阔的三河,湍流的河水奔腾而去,仿佛自己流淌的生命一般,稍不留心就会远去。
忍不住攥紧了拳头,赵德胜心中发狠,无论如何都不能这样平淡下去。
想到这里,赵德胜忍不住又思索了一下自己的处境,被边缘化了啊。
可是就算是被边缘化了,莫非真的一点儿价值都没有。
赵德胜不止一次思索,姚广孝让自己这支朱文正军中算是真正精锐的兵马在这里驻扎的目的,思来想去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军山和泗州斗在防备一种可能性。
张家联军有可能兵袭大都。
而对于这个结论,赵德胜内心更是苦涩,这不是被边缘化了是什么?
毕竟根据他对于形势的了解,张公子率领十余万大军兵围军山,意图谋取军山现行的技术。按理来说,就他们的兵员质量,想要谋取应天,实在是难上加难。
要知道邵荣还屯兵在应天一侧呢。
再加上应天城墙的修缮,就算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