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容易让你们家公子吃大亏,进而影响整个大局。”
“那不可能。”陈陆摇头道:“朱文正要是真有那么大本事,为何在泗州发展如此不堪?”
“那你还在担心什么?”张公子反问。
“也许是在下多虑了。”陈陆哑然。
想了想,张公子说的不无道理,陈陆点点头,长长吐了口气。
不知为何,他在提出这条明明不错的计策时,心中总有种莫名的不安。而张公子所谈,在他看来虽然有几句戏言,但是却也让人信服。
这世界哪来的鬼神?
若是真有鬼神,自己这些年随着公子做了那么多不仁义的事情,岂不是早该遭了报应?
当夜,张公子派出使者,拜访泗州等地的各大海商。各大海商觊觎朱振在南洋种植烟草的利益,故愿意出船出人相助。
三日后,那无数船只从各地云集洪泽湖。
张公子已然下定决心,不再犹豫,吩咐麾下士卒三万,登上战船,按照陈陆的谋划,直驱朱元璋应天老巢。
那一日,洪泽湖之上大船连绵不绝,仿佛一条条劈波斩浪的鲸鱼,拍着整齐的队伍向应天开拔。
这一幕,吓得在军山外侦查军情的细作,连忙飞鸽传书。
联军驱战船奇袭应天的计划,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而在军山要塞内,百姓们也忙碌着一天的生活。
而对此,检方文轩、韩金钟二人多少心里有些难受。
所谓难受,其实不过是感觉自己发挥不了自己本身的价值,真的成了伐木场的工人罢了。
比如说,在应天时,他们虽然声名不显,但是应天权贵尽数在他们的监视之中,甚至现在改名锦衣卫的亲军校尉对他们也是毕恭毕敬,担心被莫名其妙的告了状倒了霉。
他们这支检校队伍,是直属朱元璋的,甚至检校名义上的大佬杨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