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大规模的列装了。
朱沐英的反应比起富昌也强不到哪里去,眼睛呆愣愣的望着弹孔,许久之后才惊叹着长出了一口气,“这!这!这!振哥儿,请受我一礼。”
朱振赶忙搀扶起朱沐英,语气带着几分责怪,“沐英,你这是何意?”
等到沐英抬起脸的时候,却已经是泪眼婆娑,哽咽道:“振哥儿,你可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
朱振摇摇头,“我只知道你是主上的义子,至于你亲生父亲如何去世,却无从得知。”朱沐英道:“北元的狗皇帝昏庸无道,对民间狂征暴敛,北元的贵族也是上行下效,对百姓肆意压迫,在加上这些年苍天不应,屡屡干旱,百姓的日子过得苦不堪言。我父
亲被逼的没了活路,领着村民便造起了反,可他们拿着锄头和竹竿,如何能是骑在马上的元军的对手。
我跟村子里的小伙伴,躲在地窖里看着父亲和其他村民被骑兵屠戮一空,却没有丝毫办法。我当时就想,如果我们有一种能够压制战马的武器该多好。后来义父在驴牌寨募兵,我仰慕义父的威名,便参了军。本以为像是义父这样顶天立地的豪杰,自然不会畏惧元人。可谁曾想到,就连声震江左的义父大人,也要对北元
卑躬屈膝,连降将都不敢杀。
对于这件事情,我也恼过,气过,后来我真的上了战场才知道,没有骑兵想要跟骑兵对抗,实在是难上加难。
可如今你的这把兵器给了我希望。你让我看到了报仇的希望。
北元擅长马战,非骑兵亦或是精锐之战阵难以抵挡。
虽然北元在南方也开辟了不少马场,可骑兵的训练成本确实太高,而战阵需要士兵磨练的时间也太多,想要用来对抗北元实在是太难。
可这种火铳却并不一样。
饶是富昌大匠这样的匠人,只要使用几次便可以击穿靶子,若是换做